第六节、一个让中国最大的文化项目因缺少他的谋划而流产失败的人

关于山东省中化文化标志城规划运作的几点意见和战略构想

付宝华    

    山东省中华文化标志城花了一千多万人民币由复旦大学设计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中国人民大学设计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北京华建景观设计公司设计的中华文化标志城的景观建筑创意规划方案、山东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设计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济宁市规划建设委员会设计的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初步规划汇总方案，未能达到山东省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建设主管部门的认可后，山东省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建设办公室又拿出两千万人民币进行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世界征集。为此，2008年山东省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建设办公室高述群副主任到我们设计院来，邀请我们参与山东省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创意规划方案设计。

    对此问题，我与高述群副主任就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主题文化核心规划定位和市场化运作的方法和构想进行了交谈。

    下面就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全球征集工作、中华文化标志城现有方案存在的规划问题、中华文化标志城主题文化核心规划定位问题、中华文化标志城如何通过市场化运作抓紧建设的问题提出我们的看法和构想。

    一、对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全球征集的看法

    对于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我们一直非常关注。但我们机构在看了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征集公告后，在查阅了有关中华文化标志城大量背景资料后，我们决定不参加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的征集工作。其原因就是我们经过分析认为，在中华文化标志城如何定位上存在着两个派别。一个是以山东省专家形成的要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成以孔子和孟子为标志的文化标志城；一个是以上海和北京专家形成的要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成国家文化副都。我们认为作为任何一家规划设计机构，对这种创意规划方案设计都处于一种两难的境地。如果我们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设计成以孔子和孟子为文化标志的标志城，那么上海和北京的专家肯定不认可；如果我们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设计成国家文化副都，那么山东省的专家也不会认可。因为两派专家形成的评审团队目标不统一，所以作为任何一家规划设计机构都不愿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另外，我们对山东省要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成象麦加那样的宗教圣城的提法，我们也相当不认可。孔子文化是一种文化，或者说是一种伟大的文化，但不能把孔子文化当作一种宗教文化来对待。它和基督教、耶稣教、伊斯兰教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成孔子教派文化的宗教圣地，那么就出现了原则性的错误。我们党是个无神论党体，而把孔子文化当成宗教来对待，那么孔子就成了神，这与我们国家的政体是水火不相融的。所以山东省的专家学者提出，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设成麦加那样的宗教圣城，是有原则性错误的提法。这一提法不但遭到了全国网友的质疑，同时与国体、党体都不符。所以，没有一个设计机构敢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设计成象麦加那样的宗教圣城。另外，我们对上海派专家葛剑雄提出的要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成国家文化副都的观点我们也不赞同。文化副都是一个现代城市承担国家文化功能的一个概念，而不是一个展示中华文化标志城的概念。按着国家文化副都的概念，要承担国家最少三分之一的文化功能，暨把北京文化主都的文化功能三分之一转嫁到文化副都上，我们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作为北京文化主都，不可能把三分之一的文化功能转嫁到离北京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城上，同时这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按照葛剑雄专家提出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必须由国家来钦定，必须是国家的文化副都，如果国家不钦定，中华文化标志城就不能建的观点，我们认为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征集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认为国家既不能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定位为中华文化副都，又不可能从国家财政拿出几百个亿来建一个行政文化副中心城市。靠国家财政来养一个文化副都对国家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这样的决策恐怕没有哪一个中央领导敢拍板。所以，国家不可能做的事情你硬要国家去做，这本身就是一种专家的武断臆想。所以说按照葛剑雄专家提出的中国文化标志城必须由国家来钦定，国家不同意，中华文化标志城就不能建的观点，那么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征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真正的专业设计机构不会参与这样一个在不确定基础上产生的创意规划方案的征集工作。

    二、关于现有创意规划方案的分析

    中华文化标志城项目推出后，很多著名规划机构纷纷提前介入，推出了多种版本的创意规划方案。像复旦大学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中国人民大学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北京华建景观设计公司的中华文化标志城的景观建筑创意规划方案、山东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济宁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的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初步规划汇总方案，都对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做了大量的工作。但为什么中华文化标志城组织机构在此基础上还要全球征集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创意规划方案呢？我们认为上述机构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还未能达到中华文化标志城组织机构认可的高度，甚至出现了设计原则和思想原则上的一些问题，否则中华文化标志城组织机构不会舍弃几个著名规划机构的创意规划方案，在全世界范围内重新征集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

    我们认为，现有的几个著名规划机构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在设计原则和思想原则上出现了严重问题，必须在新的创意规划方案中得以纠正，否则中华文化标志城就可能建成迷信文化和封建文化的标志城了。

    1、有的创意规划方案提出，要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成国家祭天、祭地、祭祀先祖神灵的一个国家祭典场所，这种创意和定位有严重的原则问题和思想问题。谁都知道我党是一个无神论的党体，国家和国家领导人不可能到中华文化标志城来进行祭天、祭地、祭祀先祖神灵的祭奠仪式，这是我党无神论党体的一个基本原则。北京有天坛，有地坛，而国家领导从来没到过这些地方祭天、祭地，更没有祭祀先祖神灵的祭奠仪式。所以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和定位成一个国家和国家领导祭天、祭地、祭祀先祖神灵的场所不符合我党的无神论主张和国家的执政理念。因此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和定位在国家和国家领导祭天、祭地、祭祀先祖神灵的地方，不符合中华文化标志城建设的宗旨，有可能把人们引向封建迷信的歧途。

    2、有的创意规划方案提出，把易经、八卦、太极作为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建筑符号，把阴阳八卦坛、阴阳太极图、八卦、六十四卦，通过什么太和广场、太和殿、太和宫、先祖殿、国土大社、天学宫、地学宫、理气宗室（太极八卦图）、冶金室（五行生真图）、内丹术（修炼内丹者）体现出来。难道这些带有浓厚封建迷信色彩的阴阳八卦坛、阴阳太极图、八卦、六十四卦、理气宗室、炼丹术就是中华文化的标志吗？

    3、有的创意规划方案提出：“建设中国神话宫，把盘古开天、女娲补天、精卫填海、仓颉造字、田螺姑娘、大禹治水、牛郎织女、嫦娥奔月、后羿射日等神话故事作为中国文化的重要符号，以此来体现中国文化的标志。”而这些神话故事根本不能代表中国文化的标志性文化。

    4、有的学者提出：“把三代王国时期，则是时代标志性的"夏后氏世室"、"殷人重屋"和"周人明堂"；春秋战国时期的"高台榭、美宫室"--誉满列国的代表作楚王章华台"细腰宫"、鬼斧神工的秦王咸阳宫；体量超过埃及胡夫大金字塔的世界之最--"中华土木大金字塔"秦帝国的始皇帝九层之台陵上享堂；"非壮丽无以重威"的汉未央宫前殿；北魏冷气设备的通天台凉风观以及人类奇迹147米高的"土木摩天楼"--"中华第一浮屠"洛阳永宁寺塔；隋都大兴城•唐长安城中轴南端五门道的太阳门•明德门、唐大明宫前朝含元殿、武则天的万象神宫……等等。就使中华文化标志城成为了一座名副其实的中华民族历史文化教育的圣地。”把这些封建帝王建设的宫殿在中华文化标志城集中体现出来，更是对中华文化标志的一种扭曲。

    5、有的学者提出：“把九龙山的山头建成‘五帝图腾’的广场，广场里放着九鼎，供大家来祭拜。”

    6、有的学者提出：“在中华文化标志城建设56个民族的牌坊，以代表中华文化标志城的文化符号。”

    我们认为这些大多数都是中国封建文化，根本不能代表中华文化的标志性文化。

    另外大多数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都是建设“一堂”、“两院”、或者“一堂多院”的概念上，把中华文化标志城框限在了只限于祭奠和礼仪上，而未能从中华五十六个民族灿烂的文化上进行全方位、多视角的展示，使中华五十六个民族灿烂文化的展示能力、传播能力、辐射能力受到极大地局限，使中华文化标志城失去了泱泱大国的文化气派和正大光明。如果中华文化标志城按照这样的创意规划建设，恐怕就不是中华文化标志城了，可能就变成某一种文化的标志城和封建文化的标志城了。

    所以中华文化标志城在定位上要有原则性，不能异想天开，不顾国情，不能把封建文化和传统优秀文化不分，不能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成狭义文化的标志城和封建文化的标志城，这样的基本原则一旦改变，中华文化标志城建设的意义就将适得其反。

    根据我们对上述著名规划机构的创意规划方案分析，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在全世界征集是非常必要和及时的，否则按照上述创意规划方案建设的中华文化标志城，那将是对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一种精神扭曲，使中华文化标志城失去了传承中华文化精神的真正意义。

    除了上述创意规划方案出现的原则问题和思想问题外，上述著名机构的创意规划方案还没有脱离规划设计的老套路，基本上没有什么规划设计理念的创新，除了那些陈规道矩的理论叙事和技术流程的机械铺排，在中华文化标志城的规划设计上并没有什么创意。这种传统学院派的创意规划方案始终脱离不了旧有的体制和模式，使这种规划变得僵而又死，除了几个项目的罗列和铺排，在其他方面就没有创新了。所以中华文化标志城再按着这种原始的创意规划是不会取得成功的。

    那么如何改变这种现状，我认为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应采用全新的创意理念和方法——城市主题文化创意规划理念和方法，只有采用城市主题文化创意规划理念和方法，才能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成具有世界文化水准的中华文化标志城，否则规划设计都没有达到世界水准，中华文化标志城怎么能成为让世界瞩目的文化标志城呢？     

    三、关于中华文化标志城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的定位问题

    作为中华文化标志城提出这么长时间了，山东省应该对中华文化标志城有一个精准的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定位，以此框限和引导各创意规划设计机构按照山东省的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进行创意规划设计。否则象上述机构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成祭天、祭地城，易经、八卦城，中国神话城，中华牌坊城，中华帝王城那样的迷信城和封建城，那是要遭到国人反对的和耻笑的。

    现在中华文化标志城总体构想、总体构思立意、总体建设目标、功能定位上已经把中华文化标志城的规划理念阐述的很具体了。但为什么中华文化标志城现有的几个创意规划方案都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成了祭天、祭地城，易经、八卦城，中国神话城，中华牌坊城，中华帝王城呢？就是没有一个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所以，这些规划把中华文化标志城的经都给念歪了。

    所以，山东省中华文化标志城有关机构应抓紧把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拿出来。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是中华文化标志城的纲，纲举才能目张。而不象现在这样的纲举目觞，中华文化标志城还没有启动滥觞就起于此。

    那么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是什么呢？我们认为应该界定在“灿烂中华”上。文化不灿烂，就不能体现出他的高度和维度；灿烂就是标志的巅峰，中华就是五十六个民族。把五十六个民族的灿烂文化展示出来，就是中华文明的标志性文化。有了这个主题文化的定位，创意规划方案就不会出现什么祭天、祭地城，易经、八卦城，中国神话城，中华牌坊城，中华帝王城那样可笑的创意规划方案了。

    四、我们对中华文化标志城创意规划方案的构想

    我们认为中华文化标志城山东省方面的总体构想、总体构思立意、总体建设目标、功能定位没有什么疑义了。关键是怎样按照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去规划它。

    我们认为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主城区规划应按照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主题文化——“灿烂中华”，五个主题层面来规划。

    1、即主城区具有标志性的纪念场馆、博物场馆、展示场馆、会议场馆建设

    2、即主城区的标志性人文景观建设（中国上千位文化名人故居展示景观）

    3、即主城区的五十六个民族标志性文化园区建设（自然的、人文的、建筑的）

    4、即主城区的活动场馆建设（中华文化青少年夏令营、中华文化企业家培训基地、中华文化研究基地、中国艺术家活动基地、中华文化论坛大会、中华文化华夏联盟机构活动基地）

    5、即主城区的文化产业基地建设（孔子学院、国学院、中国书法活动基地、中国书画活动基地、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基地、中国影视文化开发基地、中华文化艺术品加工基地、中华文化标志城衍生文化产品生产加工基地）

    通过上述五个方面的主题文化——灿烂中华核心规划，就把以孔子、孟子为核心的标志性文化和以纪念先祖、先烈的纪念性标志性文化，通过第一组主题场馆的建设集中表现出来；就是把中华历代文化名人的人文标志文化，通过名人故居景观展示出来；就是把中华五十六个民族的灿烂文化，通过五十六个民族标志性文化景区集中展示出来；就是把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传承功能，通过各种活动基地集中体现出来；就是把中华文化标志城的文化产业功能，通过各种文化产业基地集中体现出来。从而真正实现了文化标志城的思想标高、文化标高、人文标高、艺术标高、建筑标高、传承标高的目标。使中华文化标志城真正起到了既有文化纪念功能，又有文化传播功能，又有教育传承功能，又有文化产业支撑功能的——集思想、文化、传承、产业功能四位一体的一个中华文化标志城。

    这样的创意规划既避免了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成一座只有纪念意义的死城，又避免了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成了一座行政意义上的文化活动基地，又避免了把中华文化标志城规划成一座只靠国家财政支持而没有任何效益的劳民伤财的形象工程。

    现在中国文化标志城遭到100多位政协委员的质疑和网友的质疑，其问题的根源就出现在规划上。按照现有的几个规划方案都没有提出中华文化标志城的资金从哪里来的问题，这就给人一种中华文化标志城建设要动用国家的钱和山东省财政的钱。这样政协委员和网友能不站出来质问吗，这样的质问是有道理的。而中华文化标志城能在规划上就能规划出钱来，规划出一个全体华夏儿女都愿投资的一个文化项目，这样就不会出现100多位政协委员和网友的质疑了。一个好的规划本身就是生产力。一个好的规划不但要有项目规划还要有文化规划、活动系统规划、经济规划和营销规划。如果一个规划只规划项目，而这个项目需要多少投资，这笔投资从哪里来，都不知道，这样的规划只能是纸上画画、墙上挂挂。老百姓不让你动用国家的钱，这样的规划还有意义吗？所以中华文化标志城的规划一定要把文化功能、经济功能、社会功能都考虑进去，这样的规划才是一个活规划而不是一个死规划。

    五、关于中华文化标志城市场化运作的构想

    现在是市场经济，一个规划也好、一个项目也好，必须以市场为主导。国家不可能拿出300亿按照计划经济的方式，建设一个一年需要财政开支几千万、维护投入需要几千万的计划经济体制下的文化标志城。所以中华文化标志城建设也必须以市场经济规则来办事。中华文化标志城投资300亿之所以遭到100多位政协委员和网友的质疑，就是中华文化标志城，是通过计划经济投资还是通过市场化运作没有讲清楚的情况下造成的。如果讲清楚了，通过市场化运作谁也不会有意见了。

说的简单一点，中华文化标志城就是中国最大的主题文化公园（原文化部孙家正部长）。或者说是中国最大的文化基地和旅游基地。如果中华文化标志城项目不能引来市场投资，靠国家的钱建成后不能吸引全中国和全世界的华人前来观光旅游，那么中华文化标志城就是一个浪费国家巨大财力的形象工程和劳民伤财工程。

    所以，中华文化标志城一定要接受文化标高的检验和市场经济标高的检验。没有文化标高检验，就不能称其为中华文化标志城；没有市场检验，建完了没人来，一分钱不挣还往里继续赔钱，那么就说明中华文化标志城没有生命力，中华文化标志城也就失去了根本意义。所以中华文化标志城一定一开始就走市场化运作的道路。

    实际上中华文化标志城就是一个放大了的中国最大的和世界最大的主题文化公园。而世界上成功的主题文化公园都是通过市场化运作手段得以成功的。迪斯尼公园是通过无形资产银行抵押，用银行的钱建设起来的；宋城主题公园是黄巧灵先生找建筑商垫资建设起来的；华侨城的第一个中华微型景观公园是用土地入股，用香港中旅集团出资的钱建设起来的；西安曲江新区十几个主题文化项目300亿的投资是通过土地资本运营建设起来的。那么迪斯尼通过市场化运作在世界上已经发展成五个主题公园了；宋城集团通过市场化运作也发展成五个主题公园了；华侨城集团也通过市场化运作发展成七个主题公园了；西安曲江文化区已经通过市场化运作发展成中国最大的文化产业基地和旅游观光基地了。我们没有发现哪个人对这些市场化运作的项目提出质疑。而为什么中华文化标志城还没有筹建就提出了质疑呢？其原因就是一大批专家学者把中华文化标志城作为一个政治筹码让国家出钱，而没有走市场化运作的道路，所以才招来100多位政协委员的质疑和网友的反对。如果中华文化标志城一开始就提出走市场化运作的道路现在可能都建成了。

    宋城集团从概念提出到现在已经挣了几百亿了，华侨城集团从概念提出到现在已经挣了上千亿了，西安曲江新区从概念提出到现在已经实现了中国文化产业基地和中国旅游观光基地的目标。所以，在当今市场经济的情况下任何项目不走市场化道路只能是死路一条。

    中华文化标志城错就错在找一些不懂市场化运作的学院派专家手上，否则找一些像宋城集团老总、华侨城集团老总、西安曲江新区那样懂市场化运作的领导，中华文化标志城早就建成了。

    所以，中华文化标志城要按照市场化运作的路子来运行，按照主题创意、主题规划、主题招商、主题建设、主题运营、主题营销、主题管理、主题规模发展的原则进行系统开发和系统运营。通过主题创意抓主题文化核心规划理念定位；通过主题规划抓标志城特色和整体空间布局；通过主题招商抓资金筹措；通过主题建设抓标志城项目建设的主题标准；通过主题运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中华文化标志城建设起来；通过主题营销把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品牌迅速营销出去；通过主题管理使中华文化标志城达到管理科学化、规范化、系统化；通过主题文化规模发展使中华文化标志城在未来几年内成为中国乃至世界最大的主题文化项目。成为超过宋城集团、华侨城集团那样的文化旗舰和文化航母。

    关于中华文化标志城市场化具体运作的方法为：

    1、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基础设施投资，即七通一平由山东省和济宁市来投，因为这属于城市基础设施改造和建设，这些钱由财政投资合法合理。

    2、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主要纪念场馆、博物场馆、展示场馆、会议场馆建设应由山东省和济宁市以贷款方式贷给中华文化标志城项目公司，由中华文化标志城项目公司按照市场化方式来运营（杭州召开世界休闲博览会，杭州世界休闲博览园就是杭州市政府贷款50个亿给宋城集团按市场化运作的）。

    3、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上千个中国名人故居人文景点建设，应号召中国历史名人所在地的县政府、市政府的文化投资公司、旅游投资公司及个人本着谁投资谁收益的原则来投资兴建。

    4、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五十六个民族标志文化园区建设，应号召中国五十六个民族所在地的县政府、市政府的文化投资公司、旅游投资公司及个人本着谁投资谁收益的原则来投资兴建。

    5、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各种活动基地建设，应号召中国的各种青少年夏令营机构、企业家培训机构、文化艺术研究机构本着谁投资谁收益的原则来投资兴建。

    6、中华文化标志城文化产业基地、创意基地、文化影视基地的建设，应号召中国各文化产业公司、文化创意公司、影视投资公司本着谁投资谁收益的原则来投资兴建。

    这样就形成了以政府为主导、以市场为主体、以社会为支撑的市场化运作手段方法。通过经营城市理念，把中华文化标志城项目化整为零，实行统一规划，分项经营，宏观上统一管理，微观上具体运作的方法，使中华文化标志城在最短的时间内得以建成。这样就实现了中华文化标志城，中华儿女大家建的共同愿望和目标。

    其在具体运作方法上就是把中华文化标志城的土地化整为零，把中华文化标志城除了主场馆的用地之外，把其他土地以划拨、租赁、出让给五十六个民族的文化标志园区项目，之后五十六个民族文化标志园区按照经营的年限向中华文化标志城项目总公司交纳土地租让金、出让金和项目运营管理费。这样就形成了项目化整为零、土地化整为零、统一管理、统一运营的科学管理模式和运作方法。

    这样的实际案例我们国家已有很多成功案例，像昆明的世博园，昆明的世博园就是昆明为举办世界花卉博览会划出几平方公里土地，之后有昆明世博会具体规划，之后分给每个省一个地块，之后由各省在自己的地块上建设一个花卉博览景观项目，最后就给昆明留下了一个完整的世博园。

    因此，中华文化标志城不要自己把项目搞得神而又神、空而又空、大而又大，搞得自己都不知道咋运作了，把自己重新推向了计划经济思维模式中去了，最后进入了一个误区还走不出来。中华文化标志城再标志也是一个项目，是项目就得接受市场化运作。

    以上是我们关于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一点想法和构想，如果山东省领导认为我们的想法和构想能够帮助中华文化标志城运作步伐加快，我们可以先搞一个研讨会把主题文化的概念和运作方法先研讨清楚，之后和山东省中华文化标志城有关部门进行战略合作，为中华文化标志城拿出一个主题创意、主题规划、主题建设、主题招商、主题运营、主题营销、主题管理的一个报告。

    我们再次表明，我们不会参加任何创意规划方案征集工作的，因为在各派专家思想不统一的情况下，任何的创意规划方案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参加这样的创意规划方案征集工作，会给我们机构的名誉带来很多麻烦的。